快乐可以度量吗?
正写着日记,电话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是XXX的家属吗?我说是.他说骨灰盒放错位置了,应该是十栋一一八号,你们把他放在了八栋.请家属速到.我来不及反应,挂断了电话.
今天清明,可我多希望是愚人节.当爸爸的名字从一个陌生人的口中传出来的时候,我有种莫名的窒息.这个名字一直都是静静的躺在证件之类的纸上,抑或躺在我的心里.今天居然有人叫出来,我由起初的眩晕变成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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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神.神对我说:挑个愿望吧,算做送你的礼物.愿望里有美丽,智慧,财富,选择什么就会拥有什么.这使我左右为难,因为美丽是女人的向往,财富是男人的追求,智慧是无性别歧视的神圣,我无法取舍.于是,我对神说:你可不可以爱我,让我拥有你.神顿了顿说:我还是给你财富吧,看来美丽和智慧你已经拥有了.
对大刚说:表演一下三年前的今天.
大刚马上装做打电话的样子,说:喂!你们寝室有没有叫那个什么的,叫她给我接电话.然后是我接过电话.大刚说:你,三分钟以后马上下楼.听见没?晚一点都不行...
我看着大刚傻傻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我说这叫狂度臆想症.记得那一天,大刚怯生生的打电话给我,小心翼翼的问与答,透过电话都可以感受他的紧张.三年
建筑繁华,人影荒芜,适合扫墓.
这样写有点恐怖.其实,是习俗的延承而已,总得在清明之前烧些纸钱,了以慰藉离人的灵魂.我们比较贪心,在有八条行车道的十字路口烧纸,借喻意上的四通八达.天知道,几缕轻烟,几堆灰烬过后的故事,天知道另一个世界另一种形态的生命需要靠什么来感应隔世的亲情.可是,没人和这件事情较真,身旁不远的几伙人都在各自的一小堆火苗前思其所思,慰其所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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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抑郁化为食量,不是我所愿意的,却是我无法克制的.非情愿增肥进行中...
鱼刺还在我的嗓子里,没有投降的势头,我终于决定去医院,让它见识一下高科技.可是医大的口腔科大夫说,你应该去总院看耳鼻喉科.我想既然开了方,索性去治牙吧.牙医很牛的,但是我只能装做文静胆怯的小女生,恐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那女人,她利用职业优势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