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年是以ChinaRen的日记开始的.从此生活中又添了多一本日记本.有许多日记,贴了又删,删了又写.如今已经找不到过去的许多痕迹,只有一个平淡清晰的事实,我在ChinaRen写日记.
幸运的是我不知道其他可写日记的地方,这样就没有理由不在这一棵树上吊到老吊到死.
日子久了,便觉得大家成了邻居.或者"同记".就像同学那样,在同一个场所做同一件事情,却有着不同的感受和收获.很奇妙,不是吗?
 
昨天晚上在写完日记之后突然发现为什么我的日记总是那么一成不变的在谈他!难道我的生活中除了他就没什么可记了吗?难不成我的生活轴心就是他了?何必!其实自己知道,个人该有个人的生活,总是对没什么希望的事情念念不忘。
今天看碟,《偷情宝贝》,发现其中的try to remeber 够味道!够怀旧!上网查才知道是the brothers four
既然下了决心,无论如何,等会这趟火车怎么都得给我爬上去。
带着自己的一切悔改和爱情,带着希望,我向深圳冲去。
女人是用来被疼的吧。
小乌龟冬眠了。于是黑蔷薇少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看它小小的身躯蜷居在玻璃缸的一角,用手指轻轻敲打,眼睛贴上去,玻璃清脆的回响只是让它伸伸脚爪。它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