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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与

隐私日记的延续与改变

就这样执着

作者: 零距感 日记簿: A与
    也许,要想常常记起一个人,或者让一个人常常记起你,最好的方法,就是保留对方一样东西和让对方保留你的一样东西。
    就像现在。现在我找出许久没有播放的CD碟,看到这张碟,蓦地想起送我这张碟的人。这个人,我不太常记起他。他在那个城市幽静地生活着,工作忙碌,早出晚归。同学们说他开始变得日渐孤僻寡言。我不知道原因。
    可是我为什么会保留他的CD碟,我没有忘记。那时我常常在周末回到好友所在的城市,当然那里有他,好友跟他还有别的一些同学住在一块。我们一伙人,都是同学。有一个周末,我发现他们的机顶多了一个新CD,是我喜欢的王菲,我马上嚷嚷是谁的王菲,他们说是他的。一直沉默不言的他,突然说:我刚买的,你喜欢你拿去。于是,我就毫不客气地拿走了这张新买的CD。
    似乎只是一张CD,不该让我牵引出如此多琐碎的。
    同学们都叫他阿公,他们叫我阿婆。看这两个称谓,就知道我和他之间确实是发生了一些事。至少旁人都这样认为。
    我没有刻意去做过些什么。骨子里我只认定感觉这个词,并且固执地热爱“心灵与心灵的沟通”。我对他没有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心灵方面的沟通。他总是不善言语,以前只知道热爱他的电脑。我们极少在一起的机会,都白白夭折在他的沉静里。我一个人叽叽喳喳了好久,得到的回应只是轻轻擦过表皮的几句应答。年少轻狂,我开始对这样肤浅的对话生厌。我以为深刻也是应该无时不在生活中演绎着的。
    我很久才打一次他的电话。那一次拔他的电话,才发现停了。有一段时间,他的工作发生了较大的变故。而他也因我的“坦白”而渐渐地淡化了本来就不多的接触。
    他就像一棵缺少了阳光和水的植物,慢慢地焉死在别人依然忙碌依然七彩的生活中,无声无息地。
    我很少回去那个城市了。关于他的消息,源源不绝地从同学口中传过来。他现在很瘦很瘦了,每顿吃不够一碗饭,开始买不到合适穿的裤子;他每天回到家吃完饭,要不就玩电脑,要不就闷闷地看书,没有跟我们说话…
    “你去劝劝他吧!只有你的话他才听。”,“我觉得,如果你们是那层关系,你有责任去改变他的”…
    我坚信,人是具有最强生命力的一类。我再没说过任何一句话,除了那封长长的坦白邮件之外。
    我对别人残忍的同时,也是对自己残忍。我内心软弱,外表坚强地延续我的生命。
    他再打电话给我时,我用很温和的语气和他说话,他也温和的说话,如以往般。
    最近忙吗?
    忙呀,忙死了。
    要注意身体才好。
    嗯,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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