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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岛

隐私日记的延续与改变

零片段

作者: 十月冬峭 日记簿: 一个人的岛
    我们生存的空间,似乎每一时刻都充斥着不可预知的力量。
    比如天气。
    出门两天,所带的衣服两套,身上穿一套,袋里放一套。秋季里不合时宜闷热的天,汗黏的身体,在出门逛了几个小时的大街小巷和书店之后。回去的晚上,担心着明天能否穿袋里那一套中袖的秋装,朋友说穿我那件绿色无袖的。
    夜里盖上新套上被套的棉被。迷糊的睡梦中,是温暖柔软的触感,像婴儿时母亲的怀抱。
    明天醒来的时候,睁眼望见窗帘被风扯着剧烈地颤动,斗室内灌满了凉气,干燥而不湿润。一夜,只需一夜,秋的意境便显山露水了。
    走的时候发现外面的风很大,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风夹着雨横飞过来,脚下有的地方一块湿一块干,有的,如碎花布一样,洒了稀薄的几滴雨。撑起伞。出门的时候,包里总会带着伞。
    朋友送我,同样瘦小的身躯,不爱涂抹,简单的润肤露也不爱。这样的坚持到了深秋不得不停止,南方只有到深秋天气才开始干燥,刮着干涩的风,这样的风到了冬天便带了些凛烈的意味,碰到脸上刀子割地微微生痛。除非你喜欢让脸每天都像敷面膜般紧绷着表皮,否则最低限度要准备一瓶温和的润肤露。我瞅着身旁的脸,不太光滑的脸微微起了皮屑,两边嘴角还提早地露出了只到冬天才会有的皮肤爆裂的痕印。还微微可见得到未消失的青春痘。
    我笑了起来,这些都是真的,真实的触感。也许她眼里的我黑鼻头显得过多了点,而头发确实是慢慢开始长了,难得一见的裙子下,是瘦瘦的腿。同样也是瘦弱的手,骨铮铮的苍白。瘦总是与弱连在一起的,物以类聚,坚也总与强连在一起。
    不禁再度笑了起来,慢钝钝的踱着步子,风被困在建筑物间,拉锯式地往身后狂窜,把我的蓝仔裙吹得东倒西歪,却始终逃不出被禁锢的身体。
    一点一点的快乐慢慢积聚。我其实是头脑简单的人,有时候笨得可笑。我又是这样多愁善绪的人,有时候触角敏锐得连路过的蚊子都不敢靠近。
    包里塞得满满的,很沉。瘦瘦的肩膀感觉到了重压。我的包总是装着太多零碎的东西。
    钱包,钥匙,眼镜,手机,充电器,眼药水,电话本,便条本,笔,硬币罐,梳子,纸巾,还有伞。外出留宿别处得携带的衣服和袜子。
    总是扯上这么多的牵绊。思想是可怕的抽象。思考的想像的太多,会使人陷入难以自控的境地。为什么得带着眼药水呢,眼睛过度在喧器的尘中沉浸会感不适;为什么要带眼镜,等公车时会看不清路线数目字;为什么要带笔和便条本,万一要抄电话号码的时候要留言的时候。。。
    总感觉自己是个罗嗦的人,在一些小事上。老了也许会变得唠叼——像奶奶一样。
    有一些事是必须做的,你不得不做。另外一些是必须说的话,你不得不说。就如生老病死一样,我们也必得,一一经历,能跳过其中任何一环的人,是幸者。
    我和很多人一样,深爱着这个季节。
    上午十一点,阳光明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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