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场
生命除了生命本身,不应该被别的东西来决定它的存在与否。
是我固执的看法。
不相信男子为了爱情割脉自杀,不是不相信爱情的力量,是不相信脆弱之于人的程度可以是结束自己的生命。
也许有一天我绝望到不想生存的时候,也会寻找一种方式了解。
只是也许,这一天不会来的。
我这样热爱我的生命,尽管它的面容不姣洁不美好。这样热爱生活,尽管生活全是是困苦与无奈。用这样温柔的目光,注视我周遭的人。
我哭了,很多次,低头再抬头时,泪流。
E吃了家里放着的一整瓶安眠药。
后来,她说,我只是想要睡觉而已,我只是想要睡觉而已。
找不到可以说得出口的语言。
深夜两点三十分,无名的角落有叽叽的动物低鸣。强作镇静的内心是无尽无尽的恐惧,见到G的时候,泪水马上奔出来。
他和他。他说,别哭。他沉默,跑上我们八楼的家。
那家医院那天夜里发生了好多事。
高瘦的被人追杀的男人,右手全是血,光着上身跑进医院,后面追着一群拿刀的面容扭曲的男人。见到停着的警车,仓然逃去。
夜归被打劫的男人,头破血流,另一个始终背着大背包的男人到来,为他奔波。直到天亮太阳升起才离去。
高烧的小孩,状似母亲和奶奶的女人,手举着吊瓶,不停地走来走去。
也许在其他人眼里,我们是更奇异的人。急救室里的女子,衣衫光鲜,神情落索,昏昏然。
天亮着,我看到姣洁的月亮,长长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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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夏天 (2003-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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