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眠夜
喜欢玩失踪游戏的都是男人,包括我爹。爹针对的不是我,是娘。
花火呼了,带着埋葬风羽的满足笑容。
娘呼了,心里挂着爹。
爹呼了,不再怄气。
我没呼,对面楼上的某某也没呼,窗帘儿上印着人影。
抽一种叫做Marlboro的烟,在忘记它味道的第三百六十五个晚上。便想着或许他也正吐着同一个烟圈,目的却不是思念。拍下凌晨两点半的眼袋,竟发现比平时耐看许多。
书上说,喝酒能把突然产生的感情变成真的,没说醒了以后原本还是假的,于是我也忘记了。
架上有红酒,喝的人是我。在拍眼袋的时候一同拍了下来,想着过节时留一瓶年份远的给花火,说好要一起醉。啤酒倒是不容易醉的,涩涩的味道,便在第二天发酵为另一种带咸味的液体,叫做眼泪。
雅致说海南的月亮很圆,便伸头出去寻找那个黄色的光源。许久,天空仍象久置的抹布,灰暗不堪。想来平日里关注的多是晴天白日。高楼遮掩,于是入夜后出外便喧哗,在家便静默,几人有心境置一盏清茶,于苍穹下静静赏月。
寂寞突然就在此时无孔不入了。
学学笑我无病呻吟,我答子非鱼安知鱼之悲。我们都喜欢温暖舒服的感情,没有了便笑他人看不清。古人说“相濡以沫”,今日看来倒有些可望不可及了。
我只能说,很多时候,我们无力改变任何人,任何事,任何结局,即使我们是如此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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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那天 (2003-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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