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不乱
我以为我疯了。
忽然我看见有人在面前,
手舞之足蹈之。
于是我好了。
医好我的人就是史上最伟大的叫花,史上最后一个叫花。
敢在我面前手舞足蹈的人,就没几个。他敢。
所以他伟大了。
敢叫自己叫花的人没几个,真叫花都不喜欢别人叫他叫花。他敢。
所以他是最后一个。
和他那惊动天吓哭鬼的爱情故事一比,我顿觉自己留连爱情的可耻。
人家足可写成一部最长最香艳史诗的爱情摆在那儿,叫花先生都照样谈笑风声,我这不入流的感伤算个啥?充其量属于自哀自怜。
我于是自在了。继续施施然行走于车流间。
爱情不是个东西。我们要有这样的觉悟。
你得不到时当然要这样骂的。得到了,只会更深刻的明白。
当叫花和琪琪以一种超人的语言在作为他人不解的交流时,我徘徊于痛苦和轻松之间。
痛苦者,牙齿。
生我者父母,痛我者蛀牙。
轻松者,胸口。
而今如遇大赦般,终于不爱。
一生命运不由人,天下不乱我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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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流氓 (2003-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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