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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当尽欢

隐私日记的延续与改变

那些花儿

作者: 风羽 日记簿: 生当尽欢
    今天写这些东西的时候很伤感。
    情绪的流动也许只是一时的宣泄,但是多少年来难以更改的忧伤使我不能不相信这是自己的德性。所以我很坦白的告诉你:我不快乐!
    可是这话要和谁说呢?
    没有人。
    
    我在生活中有很多朋友,他们中从小学同学到高中同学,从家乡弟兄到长辈,甚至在网络中,玩过的几个游戏,每次都会留个难以割舍的朋友。有时以为这样我就满足了,我拥有的实在已经不少。
    可是为什么还要睡不着觉呢?为什么告别了它们却不能忘记它们?为什么还要保持曾经的习惯在夜里独坐到清晨?我很想知道心里的想法,但是不行。它已经拒绝和脑子对话,我不再能了解自己的感觉。
    我开始和朋友疏离,不再常常保持联系,不再耐心听从他们的诉说,也不再追问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我只想好好看一看自己,不要有任何东西在旁边,回到来时的地方,看清楚那个真实的自己。我做不到,这是永远无法实现的假设。已经存在的伤害,就像花的凋零一样无可挽回。
    我不再愿意自己是有期盼的,不再愿意向着别人的目光前行,相反,妥协让我觉得异常的耻辱,我要背离那些目光。
    我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安静的疗伤。
    但是我知道,没有这个地方。
    我也知道,这道伤,是自己用心割下的幻影。
    悲伤是最深邃的感情吧,比之爱情,它更莫名其妙。
    
    敏娟劝戒我爱情不是唯一,生活中还有其他美好的东西,我哑然失笑。莫非我竟已是这般的幼稚,需要听妹妹这一番经典的说辞?
    很简单,我确实是个感情疯子。并且将无法改变。
    而蓝婧疑惑的是为什么我喜欢上的女人都这么的奇特。是吗?她们有什么特别吗?没有!她们只是普通人。只是在疯癫的我的眼里才会成为天使或恶魔,不是吗?所有的错都是感情的错,没有人错。
    圣诞我几乎不想给谁谁问候,但是在那天晚上收到奇怪的电话,是某位善意的大姐给小子点歌,歌曲是周传雄的《黄昏》,我耐着性子很傻样的听完。一头雾水。之后给柳林,蓝婧电话,她们说不是她们干的。那会是谁?我很想知道是谁点的歌。因为希望知道这样出位的行为的女生是不是长错了哪跟筋。不管她是好意还是恶作剧,她都找错了对象,我实在不是值得她费心的人。第二天问敏娟,讲得更离谱,大加分析,说不是有喜欢我的女生,就是恶作剧,也可能是普通朋友的问候。不过我更希望当做一个玩笑。感情的重量是难以承受的,它可以带个我伤痛,但是真的到来时我想自己会像呆瓜,受不起。
    越在意的人,反而要越疏离。
    
    和老娘说有蛀牙了,老娘叫我回去再看医生,她是担心我自己办不拢,什么事在她身边做总放心些。我倒是答应了,第三天却又反悔,牙齿疼得不行,只好请示老爸:我要在这里解决掉它。爸问问情况,于是拍板同意。这大概就是父亲和母亲对子女的区别吧,虽是同样的情怀,表达方式却完全不同。
    最后还是决定回去再治,把陪了我十几年的牙齿留在这座陌生城市,我怕它会怨恨我。
    
    很久不来日记里和花火,琪琪调侃。我却是没这样的心情啦。而猪妹子不声响改了名字,再也寻她不着。
    和我的网络夫人开始了不清不楚的冷淡。没有太多交流,却也没有忘记对方。这样的尴尬原来不只存在于真实的生活。而喜欢发小脾气缠着我的妹妹真的不会常出现了。
    好象很多东西都在不经意间要失去。
    我能做什么呢?
    这些东西就像不期而遇的故交,想要叙谈,不知从何说起。惟有默默再默默。
    
    我确定会在20岁前朝拜名寺,找干净的去处,信仰我的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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