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可以更快乐
冬天过去了,回暖后的天气俨然就是夏天的样子,白天最高温的时候有24度。
没有花开,没有叶绿,季节变更了,身边的景物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变。唯一知道的就是天气的暖和。
偶然行经一条老街,两旁种着的细叶树在一阵风过后,忽忽悠悠的飘零起来,竟有几分秋的味道。
不禁哑然。
房东的老旧冰箱,旧患复发,这些天回复了上个冬天未来之前的样子——间歇性的作响。冬天之前的整个夏天乃至整个秋天,它都是每隔十分钟就会隆隆地响一阵,停一阵,再响一阵,如此反复,冬天来了之后,它突然地好了不响了。
头痛也发作了,连续痛了两天晚上。头不断地痛着的时候,什么也不能想,一切的声音好像都是燥音。我忍着,没有吭一声,任她们把音乐开得震耳欲聋。我从来就是这样隐忍的人。
妹妹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无声地洗澡。手机调了震机,没有人听到。
我在想终究有一天我会失去所有的声音,沉默也许是最好的方式。
我开始不习惯这样写字的方式,我想我已变得粗糙,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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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心事 (2004-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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