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的第二封信
这是你写给我的第二封信。
再致心儿的信
心儿:
或许我错了。你看到这句话,请别胡思乱想,我的错与你无关。你或许也知道,我总是要做错事情的。做错了就会受到惩罚,所以我的膝盖最近受伤了,我的右手手腕的肿起使我只能拿起一根笔,甚至发短信时,手腕都会颤抖。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学会了用左手打字,速度并不比右手慢。记起你曾问过我,为什么我老是受伤,老是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新的伤口?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受伤对我而言已经成了生命的一部分,而伤痕已经成了我身体不可或缺的组成。这些伤口都很浅,只是足以留下痕迹。假如宿命一点,我承认这是我经常做错事情应得的惩罚。
你昨晚对我说,你的同学让你应该学会撒娇,问我对此有什么看法?我告诉你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撒娇是应该的。这是一个女孩应有的权利,一个男孩应尽的责任。相同,男孩其实都很孩子气,在自己爱的女孩面前。女性是伟大的,在女性伟大爱的光辉里,男孩注定了是个孩子。我也留恋女孩身上那种伟大的母性,在我深爱着的女孩面前。尤其对于一个容易受伤的男子而言,他很希望自己拥有一份能让他睡觉时不会做噩梦睡的很香很甜很坦然的爱情,也只有在那样的一种爱里,他或许才能从此不再有新的伤口出现,才不会有新的伤痕在他的身体上出现。男人是懦弱的,在感情上。假如你认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子的话,那么我承认,我是懦弱的。我害怕了任何一个女子为我等待,为我伤心,这不是我的本意,真的不是。我也害怕自己为哪个女子等待伤心,心封闭的久了,就很难开启,如果一定要开启,那么惶恐与伤口是必然的。
又记起那一晚凌晨时分你对我说的话。我记得自己告诉你,你吓坏我了。言辞是有夸张的成分,但那一刻,我有种震惊。当你把你所记忆的与我有关的一切娓娓道来时,我有一种心痛,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我曾经带给你那么多的惆怅,那么多的伤悲,而对于这些,我却是一无所知,我的记忆是一种空白。
你说从上大学起,你和我只见过六次,而且基本上是在同学们的聚会上见面。我不知道你我究竟见过几次面,但我相信你说的是六次,因为在你的记忆面前,我发现我的记忆实在不能算是记忆——你记得如此细致,而我甚至连大致的轮廓都没有。你说你每次都怀着很大的期待来,但结果都是有种被冷落的感觉,带着失望而归。但这不能全怪我,同学聚会上有那么多的同学,我怎么只能和你说话,而不理其他同学呢,何况你你也只是我同学啊。你说你向我敬酒,我却没有喝,然后你就想把自己灌醉。你说你那时只想醉,醉里的世界是不是较之现实更美好呢?晃动的脚步是否走得反而更加的平稳呢?这件事,我承认是我不好,全都怪我。你向我敬酒,无论如何我是应该喝的,尽管我是如此的讨厌喝酒。要命的是,无论我怎么敲击我的脑袋,我都想不起你曾向我敬酒,但我肯定有那么一回事,因为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我现在是如此的相信你,我知道现在的你是不会骗我的,别人会骗我,可你不会,我相信。这几年来,我和你虽没有什么,但我已经不知不觉开始深信你的话,只要是你对我说的,我便相信那是真的。我也对着舍友曾自豪的说过,我在杭州有一个红颜,她不会骗我,以前或许有骗过我,但以后绝对不会的。舍友起哄,他们认为不会有不骗人的女人,可我是深信了。你的种种让我有足够的理由深信。
你的妹妹有和我的妹妹一样大,她那天说的一句话把我推入沉默的思考当中。她说我是在异样的环境下造就了另一个自我。我没有否认,因为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只是变化究竟是好还是坏呢?没有结果。我没有见过你那小你一岁的妹妹,和她说话时我是把她当朋友的,没有把她当你的妹妹。她说对我有一些认识,从你的口中,虽然她没见过我。我有种感觉,你和她虽然是姐妹,虽然几乎没有年龄的差距,但你们是两种不同的人,是吗?
写了这么多,我忽然不清楚我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写了。我也不知道写了什么,反正想到什么就写了。我只知道如果不写下点什么的话,我会难受的无法自拔,现在好多了。
愿你天天快乐。你本是属于快乐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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