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酒。我们
又是一个周末。
敲出这几个字,我已经开始感到乏味了。因为接下来的内容是可以想象到的空洞与无聊。
周六上午例行的清扫卫生,下午和朋友出去吃饭,晚上泡吧。周日上午睡懒觉,下午租碟看。晚上没活动就早点睡觉。
这一套几乎成为了我周末生活的固定模式,比上班还要按部就班,严格遵守。
虽然大多时候,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惬意;但还是有些时候,觉得空虚至极,无聊至极。
仔细想想,所有的不满情绪其实皆因孤独。
如果可以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那所有的内容都将变的充实而快乐,而有意义。
那么我也是可以做一个内心平静安详的女子的。
可是即使在和飞鸟最亲近的那段日子,在我坚信飞鸟定会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里,我的内心也不曾平静过。
于是我想,我或许不曾真的爱过飞鸟,我爱的只是以为自己爱上了飞鸟的那种感觉,我爱上的是那个为自己想象中的爱情而全情付出的自己。
。。。。。。
下午。
下午先是和老盼、阿杜在一起,陪他们买足彩。然后温打来电话,说忙完店里的事,就开车来找我们。
6点的时候约在我家门口见面。
我们到的时候温已经到了,我从阿杜的车上跳下来,上了温的车,坐在副驾驶的位子。
车里放着冯小刚的《我把青春献给你》,我拿起看起来。
10分钟后,乔姗姗来迟。
四个男人都下了车,抽烟聊天。
我懒得下去,就坐在车里看书。
车里放着S.H.E的歌,明快动感的节奏,太阳暖洋洋的照进来,他们的声音若隐若现,我一个人看着书,自得其乐。
至少这一刻,我是表面平静安详的女子。
晚上。
晚上吃烧烤,喝啤酒。
点了我爱吃的田螺,我一个人拿着牙签,对着面前的田螺闷头吃了整晚,渐渐的,盘子旁边放满了吃过的田螺壳。田螺就象是直接从盘子里放到了桌子上,一个不少。
其间,我还吃了一个烤馍片,一串烤莲菜,N串羊肉串和羊筋。
对了,吃烧烤前我已经吃了一个夹肉饼。
真能吃,现在的我。
可是我无法控制。
记得和飞鸟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胃口很小,每次吃一点就饱了,而且从不会饿。
现在每天要吃很多,可是还是常常觉得胃里很空,需要不停的吃东西来填充。
我象个得了暴食症的病人。
吃完了饭,大家都觉得没喝过瘾,温提议去酒吧,我说天气这么好,不如买了酒去南宫的广场坐着喝,还能吹吹风。大家一致赞同。
南宫的广场就在飞鸟住的地方的街对面,所以我才提议来这里喝。
坐在喷泉旁的台阶上,他们开始神侃。我喝着酒,眼睛定定的看着街对面。
温几次拍着我的脑袋问我在想什么,我笑笑,说没想什么,一直在听他们聊天。
老盼说:“不用管她,正在那遐想呢!”
他们哈哈笑着。
我知道老盼猜到了我在想飞鸟,他一定很难受,却还帮我开脱。
我的掩饰总是逃不过老盼的眼睛,他对我太了解了。
这也就注定了他的痛苦。
因为他始终看到的都是一个深陷的我。一个表面阳光灿烂,但内心阴郁绝望的我。
他不是飞鸟,他救不了我,他无能为力。
他只能也痛苦着,直到有一天对我绝望。
10点半回家,打开电脑上网。
11点,温发来短信,说没吃饱。
我让他在家里找点东西吃。
他说没我这个美女在,吃不下。
再说下去就会是暧昧的语言了,乱七八糟的说半天,毫无意义。
我赶紧岔开话题,说别逗我了,我顶多有点人格魅力而已。
他于是也不再继续,互相道晚安。
明早还约了要打羽毛球,我一定要多打几局,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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