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断想
他问我什么原因,有何理由。
我望了望灰朦朦的天,它又想下雨了。如此炎热,让我感觉忍受不了--事实上我是忍耐的人,耐得了夏天的热冬天的冷,还有春天潮湿秋天干燥。
我的心倔强,然而身体无法抵挡,身心相左,凡人控制不了的事。上帝啊,请原谅,我中暑了。
是啊这是我的回答:天气如此炎热,我抵挡不了。
然而,事实上,他什么也没有问。
这是我凭空捏造的对话。
人们觉得我病了--心生病,脑生病,思想生病。
或者说是一种倾向。
一个程序,的代名词。
他们常常挂在嘴边。他们常常挂着嘴边的。
期待什么呢?他们或许只是打发时间,甚至纯粹只是出于无聊,再者。。。
真相与上述排比皆无关。
我恍惚的上错了车,在错误的站下车。最终兜兜转转我回到起点,人们不知道我经历了何种困境--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看到我终于回到熟悉的地方,我短暂迷失结果远离迷失。
我哭。
于是我想像一个温暖的怀抱,或者一声温言软语。
的出现。
它们统统都出现,又统统消失。
在路的尽头,在我千山万水的路的尽头。
桔子人。
我累了,非常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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