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银幕
在看《广岛之恋》,剧本。
嗯。
远离了一种看似更直观却更暧昧的方式,我选择狂奔。
这一次并不是在臆想出来的泡沫中乐此不疲,而是躲进升腾的泡泡中,透过泡沫看世界。
不单为了情节的延续,故事附带的意象和隐喻也不是我所追逐的全部,也许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绝对的空间。
奔跑,游弋,飞跃。不断铸造,不断破坏;再重新建立,捣毁;推测,屏除;猜想,否定。
这是一个游戏。有我,有Duras,有广岛和纳韦尔。
这里的男人叫“他”,女人叫“她”。“他”的名字叫广岛,“她”叫纳韦尔。
杜拉斯似乎在反复强调一个事实,他们之间是真的爱情。
可是我却看不到爱情。看到的是原子弹和蘑菇云,听到的是孩子的哭泣和妇女的呻吟,感受到的是残疾和病痛,触摸到的是命运,以硝烟为背景。
战争是那场爱情的背景,而空白而温馨的纸张是我的背景。
就是这样一个故事,一半像《Titanic》,那场瞬间爆发的爱情;一半像《In the Mood for Love》,多一张的船票却改变不了上天早已安排好了的角色。
我发现杜拉斯和卡夫卡从读者的角度来讲总有些异曲同工,他们和你之间建立起一个绝对隐秘的空间,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甚至不受宇宙空间的阻拦。
这样一个可以让人爱也可以让人恨的女人,也许真的是不朽的,因为她无法凋谢。
让人欣慰的是,她选择了文字这种令人迷恋的方式为你构造想象的空间。捧着剧本,就随时把摄影机安置在了脑袋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银幕。
你既是导演,摄影师,剪辑,灯光,录音师,又是主角,和每一个角色。
每一瞬间的感念都印在头脑中,那是梦幻一样真实的底片。
一千个读者,一万个哈姆雷特。
每一个读者都是《广岛之恋》的导演,更是自己的导演。
耳边是莫文蔚好听的声音在漠然地祭奠这样一份爱:
爱恨消失前
用手温暖我的脸
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
爱过你
——“广——岛,这就是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是纳韦尔。法—国—的—纳—韦—尔。”
仅此而已。
Ps,Marguerite Duras,传说中安妮宝贝的师傅,比安妮多了一份自然和真实。
PPs,目前只看了90页,也许远远没有发表评论的资格,等我再想到什么的时候会写续的。
PPPs,像某个人引以为荣地把它作为终身职业一样,我试着体会了一把作导演的幸运,以及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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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世界 (2004-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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