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随形
车行走在出差回来的路上,窗外的绿使得想起那个叫做沟厢的地方。
我曾经书来信往的挚友,我曾经懵懂的所谓爱情,都忽然来了。
算是美丽的,可是竟然丝毫也不想知道了。
我曾经多才多艺可爱的菊,那是一个几生几世也忘不了抹不去的朋友。
可是,短短的四五年,又怎么样了。
关怀依然存在,可是却不再澎湃,思念如涓涓的溪,淡得与曾经一比较,就竟然有中可怕来临。
同来的同事,依然痛苦在两年前的爱情别离,对他说:总会过去的,也许他不信,但,我信。
兰州的温差搞的七分袖的我冰若彻骨,白色的皮凉鞋根本带不来任何哪怕毫厘的温度,窗外的绿色却在增添心里的膨胀。
那是多么熟悉的郁葱的绿呀,曾经地比喻跃然心头:新鲜的玉米的白缨如同爷爷的胡子般可爱。
到了,一切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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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安静 (2004-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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