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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在哪里

隐私日记的延续与改变

缠绕的绝望

作者: 黑社会也有春天 日记簿: 春天在哪里
    很少去点击贴在最新日记里面的日记了,纵使有一个好听的标题,还有那些赋有个性的笔名。
    不公开的日记越来越多,登陆ID后的日记篇数和查找笔名后显示的篇数,数字上的差距越来越大。那心的距离呢。
    很久没有查任何人的笔名,也再没什么力气去关注那些熟悉的气息。
    好象隔绝了。现实中。就是在网络中也可以轻易做到这一点。打破同样艰难。
    转了一圈,小黑回到原点。就像刚开始那样,一个人兀自写着,忧伤着,慨叹着,麻木着,惋惜着。
    也曾为一时热闹的数字而欣慰,也曾为熟悉的人看到日记而感到不自在,也曾一度沉醉于奇异的文字带来的特殊快感。
    如今,都不在了。也许有一天会再度轮回。也许不会。
    
    明月阿姨小心翼翼地说我多情,怕我不高兴。哪里会呢,“多情”,这是好听的说法。其实我通常都以“滥情”自诩。
    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多情而不滥情”呢。
    
    妈似乎又感觉到我的异常,是的,一有异性我就异常。
    不知道是自己始终读不懂游戏规则,每一次都做不到以游戏的眼光去看待,还是妈太过敏感,在无声中看破一切虚妄,揭露我的伪装。
    
    然而,又一次地,母女之间无声的斗争在激烈进行。
    
    她是不了解我的,或者说,她对我的感情深到超越了理性,又或者我实在值得“疼爱”。
    就像明月阿姨对待她的小侄女一样,妈永远把我看作没有自制力的孩子,任意妄行,追求新鲜和刺激,从来不顾后果。
    所以她担心我,必须管着我。
    
    其实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
    我又何尝愿意身陷其中,我又怎能不了解瞬间倾覆后的那一串无法抑制的惨痛代价,我又怎么忘记那些用高昂的付出换取的教训。
    正因为我一直知道自己身处怎样的环境之中,所以抑制,抗争,冷静,甚至逃避都是我用尽理性要完成的东西,然而妈却把我当作一个敌人一般,用让人难受的口气,不时暗示我,埋怨我,冷眼旁观,幸灾乐祸。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可她却要以另一种行为去表达,我是如此讨厌这样的关心。
    
    我还不够闹心吗,我还要在这样的环境中努力维持免疫多久,每当想到身边的障碍,我都感到呼吸困难。而妈,还不忘时常提醒我要闹心,面对她,我一句话都不愿说。
    
    难道只有身体有病才是客观的障碍吗,难道这些纷乱的过往就是人为的原因吗。
    如果可以,我宁愿与世隔绝,那样心就会像一潭死水,永远不会有一丝涟漪。
    遇到的人,了解的事,有许多东西和年龄无关,它们统统是一种要去克服的东西。心情是一样的,理性也要如同以往。
    总是要屏除心中所想,以冷漠的姿态示人。只有这样,才能超越情感,才能真的免疫。
    可是谁又能真的做到在一秒钟之内删除心中之想呢。所以看起来的漠然已是虚伪至及,却又不被妈了解,徒增一份默默的痛苦。
    
    幼稚的我,最终决定依旧一个人面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想让人了解,哪怕是妈。因为我知道,说什么对她来说都是徒劳的,她会坚定地迈着自己的步伐,也许这种爱根本不需要理性,而我也会以如一的心情直面一切。
    
    我们承受的东西是一样的,却总要有各自的苦痛。只是承受,已经让我感到艰难,却又在彼此之间划清界线,让这一切努力更加远离初衷。
    其实最让人痛心的是亲情,亲情是永远的折磨。
    也好,让一种痛苦覆盖另一种困苦。
    
    
    我的心,感到一种绝望。如此熟悉。
    
    我都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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