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oke
远处的灯火,在无休无止的消失.周围一片漆黑,在周边游走,前额的头发遮住灰白色的眼睛,嘴里泛起一丝丝血腥,瘫坐在三角墙上,头仰起,依着墙砖,掏出摩尔,衔在嘴上,点火,吸一口,有点涩,修长的手指酝热的温度,不再发抖,略带烟草味,吸食焦油量的过程,难入肺。“把心爱人的名字刻在香烟上,吸入肺里,离心最近的地方”有个人曾这样说过,想来不时觉得一种滑稽的笑话。
次日,电话烦躁焦急的响着:“为什么不给我电话?”是一个中年男子成熟的口吻。
一个女人的无语。
一个男人的疑问:“早上给你电话,怎么没有人接?”
一个女人无力的作答:“兴许在外面。”
一个男人的疑惑:“有没有有吃饭?”
一个女人的作答:“没有,不想”
一个女人的坦白:“挂了”
电话里的声音,一个男人的无奈,一个女人的高傲。低诉的声音让人有点哀怜,挂上电话,轻声的吐口气,随便套了件衣服,站在镜子面前,极其乱的头发,布满血丝微肿的眼睛,无血色的脸,耷拉的脑袋。突然之间,耳根后有股热流涌出,冰凉的手指触摸耳根,血沁入指甲,一半洗去,一半渗入指甲里,抽纸不停的拭擦,血汲透了面纸,甩手丢进了垃圾桶。不幸的被拉伤了耳朵,以至于……
又一次站在镜子面前,已是苍白干净的脸,准出门,随手拿了一件军绿色的大包,垮在肩上,Walkman塞进耳朵里。阳光充裕,空气怡人,散发阳光的味道,身体没有在霉雨季节中发酵,便要出去走走。日光照耀的时候,知道将会记得谁?
开始吸烟好象是在释放前世的痛苦,痛苦纠缠身体。一个转身,静脉逆转,血液快速沸腾,沸腾中有钢针刺痛般厉害。双手揪住胸口,咽喉难以均匀呼吸,试图缓解疼痛之感。
吸烟有害身体健康,但灼轻内在的痛苦,免于自残行为。犹如生活中一部漫长的电影,内吸式会舔拭旧伤口,不会复发。
有时候,刁着烟,干坐。想起有个人说:“开始有一点思念,思念不会太久。”蔓延--滋长泛滥人群,大概是这样不作任何只言片语,埋藏着,等某天。
Smoke,不算是即兴表演,是一种行为。
Smoke,一点星光,一瞬间袅袅殆尽。
心绪破天荒开始宁静,为何会一支接一支吸食,耐心接完那个男人的电话?
知道有时候,不停的搬家,摒弃一些东西,留到最后是值得可以保留下来给自己。因为是不能分享,尤其他人的情有独钟。
不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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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 (2004-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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