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自杀
11月7日,于今天,开始立冬.冬天终于来了,依然还是T恤。18摄氏度~25摄氏度,阳光灿烂,张开臂膀去拥护。
牙牙已经入土为安。
遗像挂在厅房,奶奶一直都这样看着牙牙。不停的唠叨:“你怎么这快就走呢?”“你怎么舍得我啊?”平时两个人能吵个小架,现在连说话的人都不在了,单影了。
牙牙,原坟了。
大姑哭了……墓碑前放了牙牙平时爱吃的,还有在医院央求要买的汤包,他一直都没有机会再抽最后一根香烟,再喝一盅酒。
11月3日,晚上11点。再也听不见他打呼噜,平坦着走了。
7日。中午过后,妈说:“其实在2日早晨7:00,牙牙自杀的。无力的割破自己的手腕,划开的伤口已经没有太多的血在流淌。家人纷纷拿来酒精和创口贴,一点点帮他洗擦伤口,他还一边呻吟。他不愿在拖累其他人,他不愿在拼命的花钱,他不愿躺在床上……
浮肿的脸,凹进的眼睛。
奶奶为他做了最后一套衣服,为他整齐的再穿上,奶奶就是这几十年,一直都照顾牙牙的衣食起居。
他们生活了60年了,60年。对于奶奶来说就是一辈子了,她足够了。
奶奶开始沉默寡言了,再多的言语她也只是忙于她的事,忙于她的生。我不知道她还能像以前一样能坚持多久?
不想她一句话也不说,知道她心里不好受。有时候就跟我摆摆手说:“我活够了,太吵了。”
老房子还是座落在我前面,未有丝毫的更改,就是怕牙牙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老房子,找不到伪装。
也许老房子会随时间的变迁而变质了。
其实,牙牙在熬一熬,也许熬过就会好。也许是太疼了。不想再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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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拒绝爱 (2004-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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