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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素描

用怎样的眼光看怎样的世界……

生命中的男人(四)——吉它的天空五音不全(1)

作者: 错位 日记簿: 心素描
    这样一个文章的名字,当我写下的时候,就忍不住笑了。对面坐着的同事无休无止的忙碌中,她问我:
     “偷笑什么呢?”
     “想起来一个笑话。”我停下敲动的键盘。
     “说说。”她头也没有时间抬的说,继续手头的工作。
     “曾经有一个很腼腆的男孩,很喜欢一个女孩,可是追求了很久之后也没有任何进展。有一天,男孩就鼓足勇气约女孩出来,要问个究竟。
     男孩问:‘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
     女孩想了想,说:‘投缘的。’
     男孩的脸忽地红了,他低下头,很伤心,不甘心似地又问:‘还有其它的吗?’
     女孩很坚持的样子,说:‘就是投缘的!’
     这时候,只见男孩长呼一口气,很无奈而又很激动地说:‘头扁一点就不行吗?!’”
    哈哈哈,同事笑的很开心,很快,喝了口她每天都必须喝的绿茶,继续忙碌。
     我放好两手的打字姿势,开始一段关于往事的故事。
     高一的那年,忽然注意到离家不远的一处吉它学习班,就去了。作为近似的邻居,老师在教学的费用、时间、精力上都给予了我特殊的照顾,当时沉迷其中的我也发愤图强着以较快的速度进步着。
     春节过去的第一节课,按时到了老师作为课堂的家,老师说会来一个新生,让我给他讲讲吉它初级的一些知识点,同时也可以对我所学过的有个巩固。
     正练习着“绿袖子”这首曲子,一个身影近来,他就成了我吉它生涯中一个忠实的学生。更重要的是,他让我见证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五音不全者的歌声可能会不难听,但是好笑。
     他看起来傻傻的,爱笑,个头不高,170cm吧顶多,有点帅帅的。
     那节课末尾,老师留下我和他,对他和我的这节课进行复查。老师说:“阿伟,通过今天的课程,我觉得你并不是特别适合学习吉它,因为吉它离开歌唱很少能独立精彩,这只是我的建议,你可以自己考虑。”
     我知道了他叫阿伟。
     阿伟笑着说:“老师,我早都知道了,可是,我需要学习吉它,是需要。”
    这个阿伟,还有点意思。需要?我还需要成为吉它高手呢。
     他还是继续了他的吉它学习,于是乎,我们就开始熟悉起来。
     春节后的天空很快的灿烂无比,他的笑容每次都是那样的生动而深长。我渐渐的读出来了点他的意思,而自己,莫名其妙。
     他约我逛公园、放风筝、去野餐,我去了,我带着我的一个好姐妹,他带着他的一个好兄弟,四个人的行程一路欢语。
     跟他聊天感觉很随性,很惬意。
     时间过得快着呢,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在原上的一个大土岗上,夏阳已经开始洋溢。
     “问你一个问题。”
     “干吗一个啊,多来点,我聪明着呢,保证一百分。”我知道他要说的,虽然有丝丝触动,甚至渴望换种方式延续那种慵懒尽情的青春的快乐,可是我知道,在那个时候,我无法给出答案,所以暗示着阻止。
     “就一个,我想让自己安心下来。”他坚持着。
     “好,希望不是太难的,否则,我会没有办法回答。”
     “很简单,说你心里的就行。”
     我微笑,没有看他,有些喜悦,有些失落。年轻的心,谁能不为被喜爱而动心呢?可是,于我,说出来了也许就只能成为过去了。
     “也许心里的放在心里最好,说出来就没有办法保存了,会变了味道。”我又说。
     他顿了顿,说:“那,先算了吧,只是,你是聪明的,应该知道,我五音不全,却来坚持学吉它,为什么。”
     我知道,我没有说话。
     后来的日子,渐渐淡了他的邀约,再后来,就让自己彻底遗忘,只留有他灿烂的笑。
    时间如飞,太快。断了整个大学的联系后的去年的七月,某次回家,老妈说我一个朋友去家里找我,还买了很多礼物,能是谁呢?百思不得解啊。好朋友都联系着,不联系的也就可有可无了。
     打过去留下的电话,就一个“喂”,竟然一切都清晰起来,那种向日葵般的笑容飘在眼前,有点抽象,但那种感觉,很具体。
     约在了一家咖啡厅,走到门口,一个人站起来向我招手。都没有说话,坐好了,他点给我的卡布其诺冰咖啡随即过来。
    碰了碰杯子,喝一口。
     “你还是那么漂亮,或者说更漂亮了。”阿伟笑着说。
     “你还是一样爱笑。”
    哈哈哈,说实在,似乎几年的时光根本就没有过,我们侃侃而谈,话题很多,聊天的感觉依然随性、惬意。
     他应该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几年之后再见而没有任何陌生感的人。
     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断了联系,好像总觉得被冷藏了一样,需要冻结,于是不约而同地各自经历。但,会常常想起。
     原本以为这种慢腾腾的友谊可以淡淡地如愿地继续,可是,再见后,才渐渐发现,他还是有所变化的,更加直接、更加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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