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
不穿羽绒衣的我,在这个城市绝对属于不知冷暖的异类。
这很符合大多数人对我的看法,所谓没心没肺。
始终在零下20度徘徊的气温持续低迷着,反弹似乎遥遥无期。
单薄的风衣下面,是一件同样单薄的黑色线衫,随身的款式,伏贴的质地,一朵硕大的银白色玫瑰在左胸处绽放。清冷而高傲。
暴走。以此取暖。
阳光温驯,带来温暖假象;寒风刺骨,剥离真实面目。
快速的疾走,暖意渐渐在身体里弥漫。
我不冷,不管身体还是心。
中午开始莫名的心慌。
耳膜里只传来心跳声,其他闲杂声音一概忽略。
声音急促,仿佛有个人在脑子里不断的敲出鼓点。
催促。催促。
若此时立于悬崖边,怕是会被这声音蛊惑的纵身跳下。毫不犹豫。
等声音终于渐停,恍然自己已指尖冰凉,接着,腹部绞痛。
我想任何情绪都怕莫名二字,无论喜忧。
对于我们自己无法掌握和控制的东西,人们表面嫌恶内心恐惧。
情绪亦然。
右下角的QQ不停的闪。
各地的同事在Q群里召唤着相近时间到同一个机场的同伴。
你是虹桥,还是浦东?
一群人吵闹的报着自己的航班,气氛热烈。
我隐身看着,保持固有的沉默,不打算和任何一个人结伴。
4点半的虹桥机场,一个人的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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