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轰隆轰隆,开向我的梦
“前阵子,我的一个好朋友失恋了。她哭泣了很久。那个男孩现在在一个南方的大学……
她后来决定去找他。我们都觉得何必呢。既然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你去寻找的不过是一具爱情的尸体罢了。但是她还是坚持要去。到了最后,其实谁都明白,她不过是去寻找自己的一个理想,不再是为了爱情了。到了最后,去的目的已不再重要了。
我们只是要出去,要出去,一定要出去在路上,一定要出去寻找一样东西。没有目的。我们儿时的梦已经蒸发了。我们要流浪,我们要闯荡,我们不要什么目的。我们只为实现我们年轻的梦想。
也许当老的时候再回忆起来,幼年的你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幼稚,那么的天真,但是这种天真又是那么的宝贵。”
在我自己最黑暗的角落,静静的听娅书白天一个人录制的声音,听着她讲述我自己,不禁莞尔了。
原来有人懂的。原来他们都懂的。我不是这个城市里唯一的怪人。当我哭泣,又微笑。当我开始成长。当我去真正开始追求我的梦的时候,有人在给我暗中的支持,给我最理解的笑容和言语。我觉得足够安慰了。
小黑给我留言:我觉得你有点像我,或者我有点像你。
我们都是一类人。我们在我们短短的数十年里不断用相似的心情,相似的行为,去寻找我们相似的梦。我们的爱。我们最需要的一个怀抱,一个味道,一种感觉,一个居所。
所以当我们接触到我们的同类的时候,我们会惊奇的在他(她)身上隐约看到我们自己。然后我们又彼此微笑了,带着那些许的温暖。
能找到同类的时候,是种欣喜。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为这样的故事哭或笑。不是一个人悲伤难过。不是一个人孤独。我们都是这个寂寞城市中寂寞的怪人。我们奇怪是因为我们没有遇到我们的同类而已。
他也许离我们不远处。也许寻找我们。当我们遇到我们握握手,说HI。然后用最默契的方式相依相偎。我们交汇又分开,继续奔走在这个偌大的社会里。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在我的青春里,留下最激烈的回忆。我宁可它有痛苦,有伤害。我宁可我经历了最激烈的东西,也不希望如此的空白。我不希望是颗苍老的心……”
看《玫瑰的故事》,不同的人,不同的爱的方式。
扉页的文字:
情海变幻莫测 情可载舟 亦可覆舟
可是请问
谁又愿置身 一池死水之中 永无波澜
确实如此,连一直安静贤淑的更生亦说:他生命中并没有爱情这回事,而我性格上最大的缺陷,却是妄想爱情。
女人通常妄想爱情,妄想美好的一切。我们需要让自己过的更精彩,于是明白自己要后便不再甘心被桎梏。
我们是寂寞且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为寻找一点点温暖,所以总是不断的告别。从不停留过长时间。
但是大多数我们总用颗疲惫的心,渴望着安定。即使我们还年轻。
《在路上》的书签:我们还年轻,我们渴望上路。
我们年轻,所以我们还可以漂泊。随时准备着背上背包上路,那便是我的理想。
我们年轻,所以还可以如漂浮在海上的落叶,随处停靠。
四月里的天气,春天与夏天交融。不炎热也不寒冷。适合远行。
我们需要到最自然的地方去呼吸空气。狭小的地方愈加让我感到窒息。
今天的电影艺术理论课,放着无趣的电影。我们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的跑出了教室。然后在成功逃逸后哈哈大笑。有童年恶作剧的快乐。
我们昂着头大步大步的放肆走在校园中接受稀少路人的注目礼,似乎是种异型的骄傲。
朴树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我们偶然相遇然后离去
在这条永远不归的路
我们路过高山
我们路过湖泊
我们路过森林
路过沙漠
路过人们的城堡和花园
路过幸福
我们路过痛苦
路过一个女人的温暖和眼泪
路过生命中漫无止境的寒冷和孤独
他的声音带着我入睡。有火车飞驰,轰隆轰隆,开向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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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微笑 (2005-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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