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走
5月28日早:
昨晚两点了吧,才轻轻的入睡,一夜,总有很多梦追随。
我依稀记得,我反复说着:“就这样了,对,就这样了”。
在深夜的朦胧之中,我似乎听到自己的声音穿出喉咙,放亮在厚厚窗帘挡掉所有属于夜幕的光线的我的房间的夜里。
清晨,07:40,醒来,蹬开所有覆盖住身体任何部位的被子,让身体在2米的大床上无比夺目的呈现,鲜黄色睡衣,随我全力嘣直的肢体摇动。然后,猛然放松,如同跌落进一个覆盖着厚厚棉絮的合体的洞,怎一个舒服了得。
今天,我将一个人,一整天,做点什吗呢?
起床,洗脸,看自己黑眼圈稍重的今天的面孔,拍打水珠。
打开冰了会的眼膜,站在冰箱边覆上,眼前就只剩了黑暗。
忽然有种摸索着走的冲动,是啊,我要走走,在几近盲的状态里,在我还算熟悉的房间里,走动:
太静,要先来点音乐,打开电视,围着沙发一大圈才找到了遥控器,打开,CCTV-3里不知道谁的歌曲正在播放。
电话响起,在第六声的尾声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我说我在做瞎子,我现在要去给我自己热杯奶,“什吗!”他说,然后大笑。
挂了,然后摸向厨房,半开的门还是亲吻了我的大腿。
寻找微波炉上的一分钟那个键。
十分钟过去,揭下,眼眶舒爽。
淡淡的笑。
会看会书,然后去约好的那家美体小店享受两个小时的发肤滋养,然后换好行头穿了我那双黑色的皮质运动鞋,然后去爬只需要二十分钟步行就可抵达的那座山。
ok,就这样了:)
Front :
一个女子 (2005-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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