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忌讳
停留苏州间.之前,南京。未眠。凌晨,不记得几时。那刻,身心煎熬。抽了四支烟,一支寿百年,三支ESSE。
清晨,5:30分。乘101空调车,于火车站。
T713次。8:06分。座等一个小时后,广播传来僵硬的声音:请乘座T713次南京开往上海火车的旅客到检票1号处检票。
快速穿越检票口。
12车厢。103座位。头依窗,晨曦袅袅,毫无惬意。我身旁座了一位学生,长头发齐肩,舒服极了。我侧身看着她,她偶尔给我一个笑脸,我却瞥过头。
10:55分,抵达苏州车站。依靠发信息说:“已在车站口了”。我没加回复,不必。走到出口一瞬间,我惶恐了。渐渐看见他那扎眼的绿色T恤。我径直的走了过去了,我没有开口。他父亲开口说:“座了很久吧?”我说:“没有了,两个多小时。误点了。”他父亲说:“几点起来的?”我冷冷的回答:一夜没睡。
12:39分。吃饭。
一时没有胃口,难以进食。这样的味觉失聪已经很久了。不知道会不会进行下去,我一脸的无奈。我不置否认,我的确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开始怀疑,将死也会爱?
我想:不会。
男人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贵在专致,始终如一。”
我拒绝和依靠说一些话。甚至是阴霾了许久。不是一滴手中的泪,如何氤氲他手掌上的纹理。
当我知道,我将是这个男人的忌讳。我便开始悲。水怪问我:是不是舍不得他?
我答:莫名的悲,更须什么?
我重复ENYA的“牧羊人之月”。一股涌泉不是你我能攀附之上。
见了水怪。橙色的无袖裳,深色短裤,橙色的鞋,略带橙色的头发。明显极了,一眼就看见他,他还恍然不知。无厘头逛了盛泽的地方,我自己都不知道和他说了一些什么?甚至有点自己选择性健忘。
水怪,该是见了我一天模样的人。自己有点失色。中午将水怪送上车,作别以后,我躲在树荫下走。撑着伞。我不是一个正宗的江南女子,自然不会是“撑着油伞的丁香姑娘。”
明天,离开。
他父亲亲自开车送我回南京,开始感激这样的慈父。我是个忌讳对于依靠。
日记留言
还没有留言,来添加一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