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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日记的延续与改变

作者: 伪装 日记簿:
    
     他有个好听的名字:白。
    
     起初他有个拽拽的名字:世界末日。
    
     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个坏坏的名字:白狼。
    
     我总是看见他的名字愣了很久。在想:为何取这样的名字?他用心为何?不经意就会划过他的名字,看见他的模样。简单地说他,蛋白质的人。他会哈哈大笑。其实是难过,他笑出的声音是辞耳的尖锐。
    
     他的皮肤白皙,小小的眼睛,笔挺的鼻,小嘴巴。一副江南水乡的人,他似乎对我太体贴,我总会以防范他的用意而筑起自己的高墙。在外人的眼里,我对他不是情人,而是多年的敌人。
    
     他有时会让我“学习”撑着油伞的丁香姑娘。我低诉道:我做不到。他也挥挥手,作罢。他起原是想改变我,成为他心里那一位。
    
     他时常在学校唤我的小名,我对他却有像家人的亲近。有时侯,我却像他豢养的小狗。我惧怕狗。他总说我,连狗狗都害怕的人,怎么会有人爱? 我多半沉思。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适合一种色彩:白。
    
     冬天的时候,我总依赖他的手。白雪皑皑,我曾一件T恤,他心疼地说:“冷么?”我使劲的摇头:“不冷。”他一边帮我取暖,一边说:“手,为何冷?”我说不出话。有时,我们的手一样。宛如冰块,不能入谁心。
    
    
     几次的争吵,他累了。终开口:我们不是适合。停了数秒,我没了消息,我走向天台去吹吹风。回了信息给他:“七月流火,八月未央,80年风影说好在一起。”
    
     白说,给我一个不离开的理由。我终说不出口。同类说我是一个没安全感的女人。白说,你和同类真的很好。我没有说话。周围的空气是窒息。
    
     我和白一起生活了一年半。记不清楚,那样的期限是多少。只能大概,他比我更糊涂,甚至说不出时间这样的概念。
    
     那天,我离开的时候。嘱咐了白不要送我。他说,谢谢你不要我送。我笑着,关上了门。提起行李上了车,刚要走的时候,白的父母依然强迫他送我。他说,我就知道是不可能的。
    
     在高速上,我的头微微的靠在车垫上,昏昏地睡去。在到常州的时候,白亲自开车,我依着窗,看着他轻巧的驾驶。
    
     白是去年拿到驾驶证。第一次,在白的家,我座在他的副驾驶位。
    
     白说,我自命清高。
    
     白说,我会找到爱我的人。
    
     白说,我们不合适。
    
     白,我总想他是一个清澈的人。一直都很信任他。
    
     理想总会被现实支离破碎。
    
     白的眼神是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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