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八月过半。阳光仍是晨曦中最枪眼的目光。略带着杀伤力,来来回回的人群。冬季,十二月。阳光娇媚,惹人欢喜。起初,欢喜远甚喜欢。
星期日。街上繁华,夜晚,华灯初上。接踵的人,似乎亲密的过分。我总是避让那样的擦肩而过。
KFC里好像永远都充满我欢喜的成分,去了又返。热情的员工,天真无暇的孩童,海誓山盟的情侣。唯我,独坐。依窗。前额的头发,遮住了视线,终看不见那山。
我的邻座,亦如我一样,去了又返。但人,却不是伊人。
白天,躲在深宫,混事的忧愁,与我无关。夜晚,迈出门槛,见识夜晚的混事,忧愁离散,与我有关。我一直拉上窗帘,惟恐,让谁刺伤我的命脉,别。偶尔,我躲在窗帘里的阳台,那块地方,将永住。
“有人在么?”我欢喜自己这样对话。
谁。
不知道谁告诉我,一种梅。甜到腻,窝住心疼。
那日,我尝试。
答案:巴基斯坦
从那以后,我拒绝了那样的梅。窝住疼痛只是一时,渐渐地淡忘也会有这般效果。
洒水车,循环城市的每一角。沸腾的热,顿不知了去向。我怀念“一城秋雨豆花凉”,该是何时?
路过,步行街。人,稀少。外面的温度,远不及空调房更有魅力。碰见,高中时的班主任。诧异的目光看着我:“变了很多?”
我谦虚的回答:嗯。
现在依然是个性十足?同样,年纪与我相仿的女人说出的话。
僵硬回答:“没。”
还是如此消瘦?
如鲠在喉:“胖了啊?”
她留了稍长的头发,黝黑了些,清瘦了些。也同以前一样,个性十足的年轻有为的班主任,与她四目相视的时候,发现她真的变沧桑了。少言寡语,倒有几分真诚。匆忙间,其实都挺好。
她,在高中时候,唯一见证我存在的女人。两年了,她依然没嫁人。年少时,总会在教室里讨论“为何她还迟迟未婚?”她笑掩回答:等你们毕业了就结婚。事到如今,这话,是骗人。她,新疆人。大大的眼睛,眉目之间,透露着不凡的气质,一举一足,吸引着那时我们的目光。
何时?路上的行人渐多了起来。年轻一族,站在喷水池里,无尽的玩耍,围观的人,站在池外,像观看一场SHOW。我远离,并不适合。
信息闪烁: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
按下,手机装入口袋。继续行走。
路,已尽头。转个弯,回头。
拥挤的道路,三辆私家车,占据了整条前进的道路,我只好绕道行走。侧看,人力车、摩托车、自行车……像一场闹剧,谁也不愿意散场。
路灯昏暗许多。或许是夜加速的变暗,探索回家的路。
康馨花园,商业楼区。
四单元,402室。楼灯,漆黑一片。掏出手机,微弱的蓝色灯,悠长的阶梯。缓慢的上楼。
闷热。
扔了包,脱了长物。飞快进了卫生间。
半个小时,约摸。
静坐,电脑前。
一瓶冰冻的可乐。一时间也在慢慢的散热,桌角的一块,尽湿了。
23:00分。
躲在卫生间,想了许多的事。一个小时。一刻的冲动,吸烟。
何时?开始辗转反侧。无眠。
翻找眼罩,开始入眠。
又一日。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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