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离开
人,无论是非。心存感激,我说着人之初,性本善。我说着不要与谁争执,因为容易被伤害,我攥紧自己的命。或许下个命运就是自己。
上个星期回家,阳光灿烂。在巷口,一辆机动车撞了三个不满四岁的孩童,一死两重伤。我凑近过去,对于死亡,我充满好奇。死了,一个女孩。我靠近她的身体,闻她散发的血腥。头颅血肉模糊,我想她该来世是讨债。夜晚,我被门阻隔在外,我仰望天空,一颗璀璨的星。我拉上黑色高领毛衣,遮住半个脸。手机的兰色屏保印在脸上,我把脸搁在栅栏上。车碾过她的头颅,她不曾察觉命运与之开了天大的玩笑。会有死不瞑目么?他的父母瘫软在地,表情肃然。我不敢过去打扰,死了一个幼孩。
南京的温度,峻冷丝毫不减。我早已瑟缩,每当夜晚急速降临我钻入被窝,放任想念。想念我不该忘记的人,想念我不该肆意辱骂他人,想念我不该过分苛责他人,想念我不该践踏他人情感。
我们不是圣人,无须对他人仁慈。
身体欠安,昨晚凌晨,我开始病发。呕吐不止,晚上没有进食。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我已很久没有这样尝试。大概与我前几日,疯狂吃冷饮有着致命的牵连。
我有点让自己处于自我毁灭状态。
毁坏身体健康,我有罪。每个人都有七宗罪。对吧?
听舍友说,圣诞快到了。我也继而收到不少祝福。真心的祝福,我安心的回复。关于那些祝福,我不加理睬。请你们原谅。
我不喜欢节日的气氛,那一种喜悦会像七伤琴般,琴内四伤,琴外三伤,会将我的摧毁。先说离开。
舍友们包容我的孤僻。T在昨晚给我讲了十个笑话。我仍没有什么表情,她总说我没有生气。我总带些恼火的口吻说她兴奋点比较低。我和她说着如果我先离开了(死),你会怎样?她说我会一个星期面无表情。我笑着说:你太虚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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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过节 (2005-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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