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
《南方航空报》的封面上丹尼尔已经从一个温顺忧郁的小小孩长成一个英俊少年,偶然查找Billy Gilman的图片时发现他也莫名其妙长大了好几倍,这才觉时光不留人,从男童到男生,从童星到明星,果真是个不知不觉却已成必然的过程……也许Fans们也只能准备好把喜爱变成尖叫了。
人们也都纷纷写下年终感言,为自己的成长做准备,而我已经习惯了单一如水的日子,皮糙肉厚的我已经不能被时光的刻度打上什么烙印了,明显堕落的标志嘛。
想起辅导班的老师说的一句话:羡慕别人不如自己努力,嫉妒别人不如憎恨自己。而我也终于在他的眼神中找到了些许克服极度不自信的力量,对于这么个老师,也许仅有十个小时的相处时间,却成了我在电影电视方面的启蒙老师。
他说他很想演一名新四军,可陈凯歌说他演地主儿子还差不多。
明显感觉到他眼中闪烁的光芒,真诚而深沉,他的心是敞开的,这些我都能在上课时读到。多年的教学还能使他保持如此的热忱,我很感动。
没有很多语言交流,一切全凭眼神的沟通。有些惧怕他心理学硕士的称谓,却又享受着被他看穿的感觉。他讲课喜欢多看我两眼,他非说凭眼神就能看出一个人有没有东西(我纳闷儿我眼睛里有啥?),他毫不虚伪地说现在就能断定我们其中的一些人是考不上的,因为没有那种感觉,而有两三个学生就能行。
然后我能感觉到他望着我说:你的感觉就不错。
看似对全班四十几个人说的话,却成了我们的秘密,在那一刻,我带着一点开心和自嘲微微笑了一下,他既而又说,你别笑,本来就是么,那漂亮的谁不乐意多瞅两眼。
我想我会有很多个晚上因为这个片段而在梦里笑出声的,呵呵。
这算是一种鼓励吗?或者肯定。我冷清的心的确很需要这样的安慰,也许只有有灵犀之人才能给予我一丝温暖吧,我怀抱着它们,感到弥足珍贵。
想起爸唯一夸我的一回,他说我脑子不空(这也算表扬吗?)。另一回他在和妈说话的时候这样讲道,你连小黑都不如。直到现在我还听不出这话究竟是褒是贬。
还有一次当我给妈扯了一通关于编导的考察对象时,她真诚地说,这真的挺适合你的。
还有麟说的话,你不拍艺术片等谁拍?
我本身是没什么的,我的好坏只是由他们赋予,但我因此有了力量,就真的会感动到湿了眼睛。
昨天逼着自己看了《无极》,这是第一部我站在一个读片人的角度去阅读的片子。很累,看完电影时记了满满两页纸,忽然感觉乏味,嗤之以鼻。这就像是我偶像写的那篇关于雪的故事,尽管很美却不接近本质。麟还和我争辩,我更是忍不住火气,其实他应该相信我,难道我们想的不是一样的吗?只是我始终没有他的决绝和勇气,不肯把自己置之绝境罢了。我企图让自己一直在分岔口上前进,还不愿承认分岔口永远都不可能是路。谁不热爱艺术,谁不宁愿一生孤军奋战,更何况我们并不孤单。
只是妈这些年来一直把我的执着叫做浪漫,她不明白这是艺术家的天真。
像我们这样的人真的应该被保护起来才是。
确实是麟把我带坏了,我看着他不停胡搞自己一刻也不闲着的德行,再看别人安静的样子反而感到不习惯,我的心也变粗了,许多事情懒得去想,索性把自己弄傻,只有这样才能投入演好人生的戏。动辄疯言疯语,转变各种角色演情景剧,后来这却成了我的祸根。
但真的懒得去想男女之情了,本来我们就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已经记不得卿卿我我的基本要领了。我本来要感谢麟对我的这些影响,却没想到自己就这样伤害了一个像过去一样的自己的人。为什么成功的例子不能复制?我只是想要帮助别人。自己把一切搞砸了,只有感情是债,又沉重又让人泄气。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以为我是一个让别人喜欢上自己自己却又逃脱了的人,可当我把自己变傻,却仍旧阻止不了这样的事实,我到底该怎么办,再次陷入迷茫。
麟半真半假地说,可我的心里已经有别人了。我难免当真,然后心里开始惆怅起来。想来自己还是很喜欢他的啊,但也许只因为两个单身的人才能如此坦诚相见,才能做交心的好朋友。
老师说,自我介绍时一定要让考官知道你的梦。
我的梦就是,做一个真正的电影人;希望人和人的关系永远这么单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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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恐惧症 (2005-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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