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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在哪里

隐私日记的延续与改变

考试记——北京行(下)

作者: 黑社会也有春天 日记簿: 春天在哪里
    我去雍和宫转了一圈,每尊佛像前磕了九个头,行使职责一样的。相机落在车里也并不可惜。
    于红姐姐家的猫咪高贵得像个女王,根本不是传说中的那只流浪猫。于红姐挺惨的,做别人的小妾,发展不了自己的事业,又分不了手。具体因为那个正在申请汽车使用的天然气燃料专利的“男朋友”常常拿死来威胁她。要不就是开煤气,要不就是跳楼,还拿她的猫来威胁她。
    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我听了她的唱片,好听得让人觉得可惜,也许她钢琴上摆放着的黑龙江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一等奖的奖杯是她唯一的欣慰。
    
    我知道我还远远不了解这个城市,但通过九仙阿姨和于红姐姐,我想我应该可以好好想一下自己要过怎么样的生活了。并不一定是物质上的目标,也不一定非得是多么远大的理想,那应该是很实际的,你要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然后你才会有那样的生活。
    我在佛像前虔诚祈求能够留在北京上大学,这曾是我向往多年的城市,可仅仅两天我就厌倦了这样的复杂,如果我真的有幸在这里上学,毕业后也许也会离开。也许我会去云南找别扭也说不定呢,是不是?呵呵。
    
    我想在夜里给风羽写一封信,应他的要求。可中国大饭店的信封上面标着“by air”,看起来有些晕,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可以邮到传说中的信合社。
    
    之前有过不只一人说我是北京人,口音的原因。现在我着实痛恨北京话,让人浑身难受,我太怀念家乡的氛围了,我们家乡的人舌头是硬的,字正腔圆,连骂人都很爽,我们嘴里没含蛤蟆。
    北京人太土了,走在街上就能感觉到。哈尔滨的姑娘多美啊,小伙子多帅啊,你去中央大街溜达一圈就会知道,这里绝不仅仅是建筑的风景,更是人的风景。
    
    心里很平静,我以为自己是长见识去了,原来真的在哪里都一样,用风羽的话说就像出去上了趟厕所。
    
    去的路上,在火车上梦见了麟,到吉林的时候,我还有点高兴。
    记得刚认识的时候,我们聊文学,音乐,电影,生活,信仰……什么都聊,不厌其烦。
    现在我们熟了,反而不去说那些,基本上只是聊聊性,然后吵架。但还是不厌其烦。
    无论将来会去哪里上大学,我的生活环境一定会改变,我也会改变。但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我要给Vini打电话了。这一年的年初由Vini开启,结束的时候也由他合上这最后一页吧。
    他说“你是我的女人”的时候让我很激动,因为终于有人把我当女人了,嘿嘿。
Front : (2006-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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