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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日记的延续与改变

媚尐魂

作者: 伪装 日记簿:

  她,如丝的长发,我与她见证了我们的大学。
  如果你爱他,让他上大学,因为那是天堂;如果你不爱他,也让他上大学,因为那是地狱。

  她,今年尚在一个过渡的年纪,她的样子却总是在浮动,忽然的不见,犹如忽而的夏,匆忙之间,我认识她,知道她的过往,知道她命脉及偏执。我喜欢她的样子,在风中行走,泪似个内敛的孩子,我们不与外界说话,外界的诱惑分明在定时的破碎,我们收拾行李就是为了远行。

  我说:其实,你不必站在原地,相隔的山水也能让你淡定的取舍。
  她说:道理的深浅,谁都明白,可谁都不愿意说离开?真的离开,真的就是不再想念不再挂念,甚至就是牵念不断的情感。
  我说:冷暖自知。
  她说:只要物质,追求的享受,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哪怕那试为命脉的产物。
  我扬着嘴角对她说:你无所顾及,但唯一的命脉你仍不知为好?

  她,苏州人。
  她,媚尐魂。
  她,几次在睡梦中唤一亲人。
  她,为一次灼伤的疼痛而满腹的感激。
  她,仅为命脉,留下了不可割刻的铭记。
  
  后来,我们分开。不再每天对着头说着未来的话,不再每天挽起手说着到底你要怎样?后来,我亲自来苏州看她,她忐忑不安,声怕我离弃了这样的约定,那天也是雨,大雨过后,她激动的在电话里词语瑟瑟,我说,不要着急,我依然等你。

  后来,我们在一起,睡觉。我听见她低低的呼吸声,我听见她那哀怨的声音,似是疼痛,又疑心中的愤恨。

  后来,我选择不与她一起,人所为之就是为自己负责,无法替代。她必须面对她一步一步换回的脚步,并不是“孓然”;她必须面对她一直守护的命脉,不是苛责自己的不够好,只是过于太好,让人想逃;她必须面对自己的选择,故意或偏袒主宰了一世。

  她,微笑说:我很希望你来看我,希望你能陪我。
  我,用力的笑,说道:你只需要一个倾诉的人,对你仅存一点的理解。太了解,你或许更不削地说出疼痛的歌刻。
  她唤我为“亲爱的”。
  我努力做好那个仁慈的人,我并不是神,无力挽救。生在水中,焉能不毁灭。
  
  终于,我一片空白,无法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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