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8日(周日)
休息太久,一踏上大地,对天空察言观色的时候,我都有点昏了。对于这个长假,我觉得比较像在YZ。
听着歌走路,世界就只剩我一人。恍然觉得有人在喊我,原来是G。因为头一天上班,大家都特别早到公司做个准备。物业也专门叫了个男员工帮忙保洁换水。
我心里的你近来很安分。你像个乖孩子一样坐在我心的一角,也不跑,也不闹。其实,我希望你如从前那样的令我不安和沸腾。
节后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是HQ打来的。小孟的蜜月已经结束,时光多半是在古城里打发掉的。如果不是好奇,不是怕寂寞,我才不会羡慕别人。
竺拿来些特产。奉化的芋头,那个头大的如椰子。然后免不了会谈到她的干妈——D的母亲,催着儿子要早早定下来,准备装修婚房,等等。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沉默,也是时候把话跟“外人”挑明讲。同时发了个短信跟D通个气,我们讲定的,他果然密不透风。
公司的复印机兼打印机罢工了,18A1。
57是祖国的年龄,也是我爸的岁数。我到底继承了他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昨晚凿壁借光,看自己的掌纹,也就是生命线看上去还不赖,所以我想是延加着老爸的命在活着,他一定是把他的下半辈子转给了我。
下了班,约了琴晓、灰灰去外婆家吃饭。我们等到了一个十分棒的座位,在空院里的。大家坦诚诉说。灰灰的儒雅先生太自私,琴晓的长跑先生太被动,我的也太莫名其妙。大同小异的困扰,讲出来大家都觉舒服些吧。然后去了那家传说中很好玩的酒吧,但凳子没坐热我们就走了,还是新开的星巴克适合,在一个透明的角落,喝着红茶、牛奶和星冰乐。10点多,把她们送上车,我独自走进夜色里。月光如晕,老妈在来接我的路上,什么时候才让她不操心,我警觉性并习惯性的回头,连个坏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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