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心情
先录诗一首:
三月十五日宿魏云夫山庄
[宋] 司马光
先生嫌俗宾,犹与故乡亲。不惜烟霞地,暂容缰锁身。
林庐深有径,鸡犬四无邻。蔌蔌闇花堕,苍苍古柏春。
饮炊松粒细,肋采蕨芽新。静觉精神健,闲知气味真。
溪泉冷毛发,山翠湿衣巾。竹色消酲易,林声破梦频。
客轮来去辙,驿路古今尘。明日空回首,白云应笑人。
今天的这首诗读着有些沧桑感啊!驿路古今尘,俱是来去的离合和奔波的匆匆;白云应笑人,大约应是或酒后或梦中的释然。
但是,今天我却不敢想白云应笑人的自在的。因为今天在加班。照现在的节奏来看,明日空回首大约是真的,因为只堪回首了。
司马光算得上是个有性格的人。但是,当“司马牛”遇到“拗相公”时,一些就变化得不受控制了。一个封建王朝的时代最可怕的内卷可能就是党争吧。而北宋因变法来引发的党争也应该算是葬送这个王朝的原因之一。
在大约五六年前,我还在五一时去过河南南边的光山县。那里据说就是司马光的出生地和幼年生活的地方。而之后,司马光在开封和洛阳的时间应该很长的。所以,他的陕西的故乡,可能真的只是故乡了。并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司马牛”、“拗相公”的评价一直反复着。所以,一些人物的真正的面貌可能已经在历史的长河里被变形与“格式化”了。嗯,从史料上看,官僚体系的问题直接影响了两派或三派对于变法的态度。所以,一开始可以理解为是视角的问题。但是,到了真正的刺刀见血、你死我活的时候,立场的对立就演变在了手段更加狠厉上了。所以,死后虽然也有“文正”的谥号,但是,再之后也有了开棺暴尸和名列“元佑党籍碑”首位的后事。这也正合了“驿路古今空回首,明日白云应笑人”的感慨。
好了,不写了。人到齐了,要忙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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