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心情
先录诗一首:
八月七日初入赣过惶恐滩
[宋]苏轼
七千里外二毛人,十八滩头一叶身。山忆喜欢劳远梦,地名惶恐泣孤臣。
长风送客添帆腹,积雨浮舟减石鳞。便合与官充水手,此生何止略知津。
今天的这首诗,应该算是一个过渡时期的作品了。苏轼再次受贬,去惠州的途中过赣江的惶恐滩时所作。据说,那十八里险滩原以“黄公”为名,但是南方人的口音,黄公与惶恐可能都是一样的吧!所以,自苏轼后,这里只称“惶恐滩”。而后世的文天祥的“惶恐滩头说惶恐”好正是用的此名。这就是要讲普通话的必要性啊!刚刚看到一条新闻《四川要求公务场合须用普通话》如果几百年前就有普通话,就有这要求,那就没有这个“谐音梗”了。
昨天,找《望海楼晚景五绝》的注释时,在《宋诗鉴赏辞典》里的这首诗,于是就已经内定了今天来用。几千里路途,一头发斑白,十八里险滩,一叶舟寄身。功名如尘,关乡成梦,想的与做的事情可能永远不能重合。风雨如何?顺逆如何?莫若是识途知津愿为一水手。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咳咳,跑错场了,如果有可能,明年开一个每日一曲算了。
今天,我的莫名的事情也有些多,不过就这样吧!不想更多说什么了。顺逆之间的事情,很多不是我能改变的。更坦然就是了。
好了,不多写了,准备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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