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心情
先录诗一首:
辛丑十一月十九日既与子由别于郑州西门之外马上赋诗一篇寄之
[宋代]苏轼
不饮胡为醉兀兀,此心已逐归鞍发。归人犹自念庭闱,今我何以慰寂寞。
登高回首坡垄隔,但见乌帽出复没。苦寒念尔衣裘薄,独骑瘦马踏残月。
路人行歌居人乐,童仆怪我苦凄恻。亦知人生要有别,但恐岁月去飘忽。
寒灯相对记畴昔,夜雨何时听萧瑟。君知此意不可忘,慎勿苦爱高官职。
这首诗是很早前就想好的了。无他,天时、地利、人和,好像这个都能用到今天我的视角里。
先说说这首诗,这首诗写于宋嘉祐六年,即公元1061年。是年干支辛丑,苏轼与苏辙二兄弟也才是二十几岁的小伙,距成千古传奇的“嘉祐二年”科举已经过四年,才经历的制科考试的风波又让兄弟二人有了官场的别离。这首诗,就是苏轼从开封奔赴陕西凤翔时,两人在郑州西门分别时的作品。
因为这可以说是两兄弟的第一次长久分别,所以留在开封的苏辙对苏轼真的是送了又送,古人以长亭短亭为相送的地点。虽然也有着“长亭又短亭”的句子,但是相较于苏家这两兄弟的相送就有些不足道了。苏辙这一送就是一百四十里。可见二人的兄弟之情的真切。
诗的内容太多,也用多说什么,《宋诗鉴赏辞典》里有一篇曾枣庄先生写的很长的鉴赏。我读过之后,感觉着很详尽了。同时,网上也有很多鉴赏点评,有些也还是不错的。
好吧!说说这首诗被我所关注的原因。
关于天时。这首诗也是辛丑年写的,以甲子论正好是960年前的今天。古人总喜欢以天人相应来说一些,虽然有些神秘的成分,但是天时这东西看如何理解,顺时应节总是不错的。因为人总是大环境里的一种微不足道的存在。
关于地利。这个更没什么好说的,当年繁华的东京汴梁早已经成为了画卷上只可追忆的印象。而郑州却已经成为了可能吞下开封的大哥。虽然不知道960年前的郑州西门具体于何处,也不知道西行的官道是不是也能有现在的对应。但是,我却是在郑州西边住啊!或许,每天回家的那段路,还可能是苏轼与苏辙挥手远行的那条呢。哦,应该说,可能我上班的路,正好迎着苏轼的步伐。这残月或就是证明。哈哈!
关于人和。这个可以说是一种心愿的成分吧!兄弟俩恭亲相依,总是好的。尤其是年轻时,这样的情谊可以相伴一生。我家的叶子大树,我也希望这姐弟俩,也可以如同苏家兄弟那样,有一份亲情可以温暖至老。
有些感伤了。但,别离不就是感伤的时候么?真正能做到“挥手自兹去”的又有几人?人生有别离,浮舟寄沧海。或许,人总会是孤独的。所以,有一份怀念,正好。
哈哈,不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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