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回来了,一切照旧。过了个年,脸上许是没有清晰的印记,但心态终是有些变化。染了红色的头发,穿了红色的衣服,戴了他给买的红色的手链和红色的辟邪的挂坠,当然,还有全套的红色内衣。有些刻意的感觉,昭示着自己的年纪。满身的喜庆,却有些黯淡的味道。
给他打了电话,在忙,一如从前的很多次。习惯了,不去责怪,不去生气,只是原本高涨的情绪顷刻跌落。都已是成年人,都已相处了这么久,想要激情,不可能,想要纯真,不可能。仿若老夫老妻般的平静,细细体味彼此的位置。
在一起的日子,有玫瑰蛋糕的惊喜,也有街头吵架的火暴。吃饭时,他会替我夹东西。睡觉时,他会替我掖被子。甚至,他会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偷偷的替我洗袜子,而怕他的妈妈看见。喜欢手指相扣着逛街,喜欢一起燃放烟火的黑夜,喜欢他故做严肃的对让我多穿些衣服。一切都很自然,好象一同这样走过了几百年的时间。
这一次,离开时,我没有哭。已经习惯。
距离又一次产生,也是习惯。
我想我已经习惯了我们现在的状态,改变,反而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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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嗦一会儿 (2005-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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