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旧人
上月。某天。
琼打来电话,质问我不与任何人联络,仿佛人间蒸发。
我怯怯唤她亲爱的,许下若干饭局承诺。
上旬。某天。
收到笨笨从深圳寄来的邮包。
小小的盒子,拆开来,是副淡兰色的毛线手套,里面夹着可爱的字条:姐,现在深圳还买不到漂亮的厚手套,先寄这副给你取暖哦。
一阵窝心。我已多久没有和她说话?
上周。某天。
烨突然上MSN,说“我想你”。
我答,我也是,只是失了心。
上午。某时。
北说,等你的叶子,接近一年,终于见到。
脸红。我懒,你知道的。
突然就有些愧疚,对于这些关心我的人。
忙碌只是借口,我明白,众人也明白。
给琼打了电话,聊的不知所云没所谓,只想让她知道,我惦记她。
回抽屉看望大家。
太久没有回去,心底已有淡淡预料,物是人非。
自然规律,不可逆改。
烨,偶尔写到我,每一句都看的我惊心,我行我素,美丽倔强的女子。
笨笨,一如既往的简单快乐,偶尔有小小惆怅。
小药,8月底消失,走的竟比我更决绝。
兰,我总是在Q上看着她的头像沉默,忘不了她孩子般的脸上绝望的表情。
从心,换了名字,找不到她的新抽屉,希望她在英国一切都好。
暖暖,开始用香烟取暖,仍淡定的用简短的文字记录所有。
明月,颜从台北去北京看她,可是继续与否,竟已毫无意义?
香,与东东在时间与地点上兜兜转转,这一路波折的最后,终因她的无法安定而结束。
R,仍在新加坡自我的生活着,痛心的看到NANA成为了一种流行。
我乱飘。
留下只言片语。
又或者沉默。
形式只是空壳。
该懂的人会懂。
又及:青,似乎有了新恋情,可是同样迷茫不能够确定。我们都曾经太笃定,而今又都太过忐忑,是爱的后遗症。
青,我去看过你了,你知道,可是我居然忘了写你。呵呵,不要怪我,我就是这么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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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杀。 (2005-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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